冯月甫看到这一幕,心里不由无语的撇了撇嘴。岑子阳,你这分明就是在自取其辱。
曹彦脸色阴沉的看了岑子阳一眼。
林鸿浩看过来的眼神也带出一种冰冷。
其余人看向岑子阳的目光也充满着鄙夷。
被这样盯视着的岑子阳如坐针毡。
会议室这种凝重的氛围也让贺远明白,自己说的这第二个理由看来是深深的伤到了他们,这群人应该是听进去了。只要听进去,这事就好办,他慢条斯理的拿起手里的文件,缓缓开口。
“所以我不准岑子阳的办法。”
“我想的是咱们不做是不做,既然要做,就要堂堂正正的将山城组重庆线连根拔起。”
“为此,我敢立下军令状。”
“诸位,可敢?”
立军令状。
这话从贺远嘴里说出来的瞬间,曹彦的嘴角都下意识的抽搐两下。
我说贺远你能别再搞事了吗?你立军令状那是你的事情,你拖着我们立干什么?你这是想要捆绑住我们搞法不责众的把戏吗?你是心虚了吗?还是说你对这个案子也没有多少信心,所以还没有开始,就已经在这里埋伏笔了。
你过分了。
“贺科长,军令状的事情不用特意的去立,从你走进会议室负责这个案子的那一刻起,其实我们就都已经立下军令状了,所以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怎么破案。”
曹彦一摆手。
“岑科长的建议就此作废。”
“我希望你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拿出来一个计划,将山城组重庆线这颗钉子拔掉。”
“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