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次执行任务都是咱们的人。如果他是奉命要破坏咱们调查的话,到时候你说咱得多废物,还不能阻拦住他呢?”
“而只要把事情调查个清楚,到时候再怎么样可就由不得任何人了啊。”
安幼贞听到这里,已经放上去的手也收回来了,眼睛一亮道:“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只要让余鸣海知道事情的真相,到时候不管他怎么答复,这事都不会再出现任何波澜了对吧?”
“不过,你确定他不会告诉局长吗?到时候如果再出点问题,咱们又该怎么办?”
“那就放点香油醋凉拌!”贺远不屑的一摆手道。
“你觉得我为什么一直拿着陆景清和王少山的尸体不撒手?就真的只是单纯想抻着重庆方面么?这么想可就错了!”
“我留着他们的尸体,最重要的就是要等一个时机,一个能让重庆那边投鼠忌器的时机!”
……
时间,一眨眼就到了晚上。
在行动开始之前的这两天时间里,贺远除了一些日常工作和地下党那边的事情之外,是准备什么都不做的。
自然而然的,为了让自己显得正常一些,也是为了放松休息,今天的他接替了安幼贞和赵凤婵,出现在了柜台里面。
一碟茴香豆,二两的莲花白,往柜台上面那么一靠。
这享受,就连孔乙己来了也得竖起大拇指说一声行家。
“力会长,这是我们这桌的饭菜酒钱,您请收好了。”一个穿着大褂马甲的中年男人走到了切近,将一叠票子放在了贺远面前。
“嗯?唐掌柜,你们那桌也就吃了六个炒菜一只烤鸭子吧?给我三十美元是不是多了?”贺远眉头一挑道。
“不是我给的,是我从重庆来的朋友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