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罚一个月的月俸,以儆效尤好了。”
日子一晃又过去三五天,佛子带着粮食来同万晋国交好的消息传来,住在青娥宫的妇人终于急了。
“快去禀报王上,我能说服圣女同意万晋国取云梦川的水灌溉田地。”谢知音攥着祝枝晴的手腕,把这位娇生惯养的娘子的手腕几乎拧折了。
“真是无礼至极!”婢女风箫同这无礼妇人同居一个屋檐下十余日,看着她对自己的主子颐指气使,终于忍不住发了怒,狠狠推开了那妇人。
谢知音被狠狠一推,额头撞在案几上,磕破了好大一个口子。
“贱婢!你竟敢对当朝太后动手!”谢知音捂着额头,痛呼起来。
祝枝晴听见这话,心下一咯噔,这女人是疯了不成,当朝太后的身份也是她能肖想的?
聂柔正在光照殿陪着周郁川用莲子羹,周业来禀报说那妇人受了伤的时候,周郁川手中的汤匙磕在了瓷碗上。
“王上亲自去瞧瞧吧。”聂柔说不清自己缘何气闷,兴许是觉得周郁川在此事上太过于优柔寡断。
她不知以前的自己也可以这般占据周郁川全部的心思,只道周郁川如今在意那个妇人比在意她还多。
她腹中可还怀着孩子呢,这般操心也落不着好,还不如索性不管了。
分明是周郁川默许她去刺激那妇人,逼妇人亮明来意的,此刻却又满面不舍算怎么回事?
她体贴地换来御辇,命人送周郁川去青娥宫,而后便气鼓鼓地回了海棠园中。
“您还是一样的脾性,不高兴了便想着离家出走。”
丹桂哭笑不得地看着聂柔在寝殿里收拾细软,收拾完塞到衣橱下面去,随时准备着溜之大吉。
记忆可以丢,脾性却是天生的。
丹桂想起聂柔和周郁川刚成婚的时候,衣橱下时时刻刻都塞着一个小包袱。
到后来二人感情渐深,那小包袱才被她拆了收起来。
“自古婆媳难相处,哪怕她是个端庄和蔼的妇人,想必您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