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猪的肯定开心,可种白菜的咋乐得出来?
江见川十分淡定地跟江黛打招呼,“要出去?”
“嗯,出去走走。”
江黛若无其事地换了鞋便出门去了。
“笨蛋,快去啊!”
童年赶忙推了自己儿子一把,后者有点不好意思地冲陈翠芬江山三人咧咧嘴,便赶紧追着江黛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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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声震天响。
客厅里更加沉寂。
江山幽幽转头:“徐叔……我快……喘不上气来了……”
为防止江山破坏儿子和江黛的独处,徐容钧早有准备地死死搂住了他。
见儿子走了,徐容钧这才干笑松手,“呵呵,大山,你最近好像壮了点,是不是?”
即使松了胳膊,他的手还搭在江山背上,一双开毛料时锐利至极的鹰眼死死盯着江山,犹如足球守门员一般警惕,生怕后者冲破防线出门去。
“徐叔,我不出门,我现在就想回屋睡觉!”
江山愤愤推了把徐容钧。
“真的?”
徐容钧跟只老狐狸一样眯着眼。
无奈,江山在他监视下回屋、关门。
这下徐容钧和童年的心可算放回肚子里了,他俩欢喜地招呼陈翠芬和江见川打牌,陈翠芬脸拉得老长,闷闷不乐的。
刚兴冲冲地玩着牌,没多久,徐容钧忽的挺直了背。
不对劲儿啊。
大山那个护妹狂魔妹妹上厕所都恨不得跑到门口守着,咋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儿子和江黛出去都能淡定地回屋睡觉?
这不合理啊……
不好!
有诈!
徐容钧将牌往桌上一撂,朝江山房间冲去。
只见屋里窗户大敞,寒风汹涌灌入,纱窗被卸了下来丢在一旁。
人?
早就没影了!
徐容钧气得直拍大腿。
江山这臭小子,越来越狡诈了,什么时候学会的瞒天过海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