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马甲也脱掉,因为太燥热而没有耐心颗颗去解,他一把扯开,纽扣崩落。
没用,没用。
而令他最悚然震惊的,是自己某处的强烈反应……已耸然而立!
到这一刻,他再迟钝也发现不对劲儿了!
晁嘉双目冒火,猛然抬头,对上那居高临下环胸看他的小狐狸的目光。
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挤出几个字:“你,给我下药?”
“宾果!”
少女笑眯眯地打了个响指,俯身看他,笑得极其狡黠:“恭喜,答对咯。”
果然……
晁嘉嘴角颤抖。
她喂的那一口他自以为是甜蜜的酒液,根本就是毒蛇的剧毒。
就知道无利不起早、心毒手狠的这丫头主动献吻那么反常必然有诈……偏偏他还被美色所迷,愣是没往那方向上想,全盘落入了她的陷阱!
晁嘉差点气晕过去。
“嗯……嗯……”
那药的药效着实厉害得要命,男人整张俊脸红白交替,大脑越发浑噩、逐渐混沌成了浆糊,白皙的额上、鼻尖尽是汗津津,只能靠在棺木旁无力地大口喘息着。
将衬衫撕扯开,露出赤裸的胸膛,还是不够,不够。
根本无法缓解浑身的难受。
欲火焚身,所有热浪都在往下半身汇聚而去。
晁嘉拼命咬下舌尖,刺痛带来些许清明。
他用这最后理智扶着乌木棺摇晃着身体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冲向浴室。
很快,浴室响起巨大的水流声。
江黛抄着兜,悠悠走到掩住的浴室门前。
浴室里传来的男人难耐的喘息哼哼,很有韵律,被水流遮盖得若隐若现,分外撩人。
江黛不得不说,喘得蛮好听。
“看在往日交情的份上,我只下了半片,估计躺两天就缓过来了,不谢!”
兴致盎然地听了会儿,少女大拇指傲娇地一抹鼻子,丢下一句话便潇洒走人。
在她吻过去之前就将药下进了酒杯里,全都不浪费的渡去了他嘴里,不着痕迹地阴他一把。
哼!小样儿,敢装死吓她?
那就好好尝尝这药的厉害吧!
不让他吃点教训,真不知道狐狸的报复心有多强?
江黛哼着小曲儿出了别墅。
十二为自家大少坎坷情路取得巨大进步而感到万分欣慰,正在别墅前兴奋地打着一套王八拳。
见江黛突然出来,他动作一顿,呆立原地:“江、江小姐?”
这才几分钟,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这不对劲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