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敢再看她脸以下的位置。
那是自找折磨。
他抬手死死抵住对方雪白的肩膀,阻拦她俯身靠近的动作,惊慌失措地吼出声:“你……你、要干嘛?!”
“你说呢?”
江黛还在反手解着身后的内-衣扣。
脸黑如炭。
怎么就感觉她碰上这货就时常自己砸自己的脚呢?
在蒲光就是,辛辛苦苦设局埋雷,结果把他炸了,还得她冒险独自出手去救他;在京城也是,精心设计强吻下药,结果还得搭上自己帮他灭火,去做他的解药!
窝囊,太窝囊了!
“下、下去!”
晁嘉半阖着眼,紧咬牙关。
床头灯光斜侧着映亮男人的侧脸轮廓,英挺俊美,紧抿着满是伤口的唇,低垂的眼里尽是几乎忍耐到了极限边缘、快近乎失控的风暴。
被药物操控的躯体让他巴不得靠近她,可残存不多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再进行下去。
他或许真的会死在蒲光那鬼地方,死不了可能也回不来。
自己给不了这小狐狸任何承诺,也负不起任何责任,还是不要继续的好……
“屁话真多。”
江黛单手抓住他阻挡自己俯身的手腕,反手摁在头顶,柔软的唇果决地吻了下去。
唇齿缠绕,少女空着的手顺着他紧实炽热的身体上下滑,抚过,带来更多热浪。
“唔……”
直抓痛点的刹那,她听到男人吟出类似呜咽的哀鸣。
欢愉又痛苦,痛苦又欢愉。
本该严防死守的牙关逐渐放弃抵抗,他自暴自弃地昂头张开唇-瓣,任她长驱直入,肆意地索取扫荡。
根本无可奈何。
“到底、到底跟谁练这么好的吻技……”
男人在接吻间隙艰难出声,酸味极重。
她才多大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