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可笑。
“啊?”
电话对面徐容钧迷茫了。
谁是疯子?
“……没什么。”
江黛摇摇头,转而冷静下来,“缅南战火一时半会停不了,翡翠价格将会迎来暴涨期,咱们手上没出的翡翠珍品尽量按捺下来拆分出货,普通翡翠可以借机大幅出手,顺便请德钦帮我们时刻注意蒲光的战场情况,顺应市场切入时机出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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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嘛!
听到江黛的规划,徐容钧放下心来。
乱象之中借势而为、优先为自己牟利,这才是他那合伙人的作风嘛。
正事说罢,那头的徐容钧才喝了口茶压压惊,转而开始旁敲侧击另一个话题:“咳,江总,你最近有没有见过童非羽那小子?好久不见,我还怪想他的。”
他当然知道自家儿子前段买醉的新闻,依稀猜到是和江黛有关,忍不住拐弯抹角打听一二。
“嗯,我也有一段没见他了。”
此时江黛仍为刚刚得知晁嘉赌命的真相而心绪复杂,随口敷衍一句。
的确有一段没见了。
自打她被李行舟阴过,那天童非羽失落离去,她紧接着进了军训、拆弹、拿地……
一件事接着一件事地赶上来,不是事业关卡就是生死大事,她忙得连轴转,就算有喘口气的时间,也没空去为那天的尴尬多费精力,有那时间不如好好歇一歇。
事业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了,没有过多精力分给琐碎事。
她向来是事来再处理,无事不会去自找麻烦。
“江黛啊……”
徐容钧斟酌了许久才开口:“我家那臭小子最近心情好像不太好,你方便的时候能不能帮我和年年看看情况?”
江黛听懂他的意思了,颔首应道:“知道了徐叔,不过我该上课去了。”
“哦哦哦,你去你去!学习最重要!”
徐容钧乐呵呵地挂了电话。
在空空如也的走廊上站了会儿,江黛犹豫片刻,还是给童非羽的号码拨去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