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坚信,他们王爷无坚不摧,一定会挺过去的。
紧张的手中的剑柄似乎都要掰断了,终于,听到了那渴慕已久地声音:“青阳,进来。”
青阳几乎都要激动的跳起来。
推开房门,一个箭步冲到秦越川面前,声音微有颤颤:“属下在!”
秦越川声色一如平日淡淡:
“将这里收拾了,护送薛神医回去。”
“是!”直到此时青阳才抬头朝徐弦月看了过去。“薛神医,请。”
徐弦月此时背身朝向他们。此刻的她面颊绯红,暗暗调整呼吸,平复心神。
“这个秦越川,背什么不好要背那个!”
假装收拾药箱,调整片刻。徐弦月这才恢复如常,开口问询:“不知寒阳草王爷可有寻得?若要解此毒非此药不可。”
秦越川回答:“嗯,已有眉目,此时并非获取最好时机,怕是还要在等上一等。”
徐弦月却有点吃惊:这么笃定?
之前好些空欢喜,如今这次倒像是早已确定一般。
秦越川确实早已确定,前世千辛万苦寻得,如今按图索骥,自是便捷得多。
话已至此,徐弦月不再多言,准备和青阳出门离去。
正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嘈杂声。
兵器
秦越川略有不悦,声音多了一丝寒厉:“何人喧哗!”
说罢跨步走出门外。
徐明曦被一众兵士枪械相对,重重包围。
她满目惶然,却又束手无策,看到走出屋门的秦越川,顿感委屈:“阿涉!”
秦越川目如寒霜,视若无睹,只吩咐:“都下去。”
众兵士皆齐齐半跪行了个军礼,随后“刷刷”退下。
徐明曦没了桎梏,小跑到秦越川面前。
秦越川目前面色仍是惨白,唇无血色,冷漠无情的双目隐有红色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