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做事要讲证据,他这么大年纪,说不定是因为老死的!”文氏大声反驳。
老太太身后的子女听了,作势要上前打人,文氏吓的退回去,被凌兆丰抵住背无法后退。
幸好那些人也只是吓唬一下她,不是真的要打她。
凌兆丰走出来,先是拿起地上的罐子仔细瞧了瞧,又打开闻了闻里面,然后对众人大声说道:“我凌某人绝不会干这样的事,但老人家出了事,我也很伤心。”
“老太太,您还请屋里详谈?”凌兆丰一边扶起老太太,一边凑在她耳边说,“咱们屋里谈钱。”
老太太站起来,凌兆丰又道:“老人家已经逝世,要说一定是酱菜的原因吗?难道就不能是其他原因?”
他边说边扫了老太太身后的儿女们一眼,接着说:“我们是清白的,但是要让老人剖腹验尸,大家不觉得残忍吗?”
说罢将老太太往铺子里请,又眼神示意文氏堵住门。
老太太的儿女们见状想跟着进屋,但被文氏拦住,老太太也回头道:“我马上出来。”
儿女们孝顺,一个个都忤逆,乖乖在门口站着瞪文氏。
文氏守着门不去看她们,但各种各样的声音却传入她的耳朵。
“这是要拿钱了事啊!”
“我反正以后再也不会买他们家的了。”
“我早都不买了,对面的好吃,也没贵多少!”
“我看他们就是想讹钱!”
“那老头前日还好好的呢,昨天就死了,说不定真是酱菜的原因。”
文氏脸色铁青,过了好一会儿,铺子的门又被打开,老太太被送出来,她看看围观的百姓,又看看身穿孝服的儿女们,浑浊的眼睛仿佛都失去了生机。
“走吧,回家!”老太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