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站的后,他们只能看到她给了孝敬,却看不到她到底给了多少的孝敬。
刘雄掂量了一下钱袋,很是满意,于是道:“好!杨里长,这是最后一户了?”
杨里长恭敬道:“是是!您若是不嫌弃,还请寒舍一坐喝杯茶。”
刘雄道:“嗯。”他又扫了一眼老宅,然后目光在花叶蓁和宋珍脸上转了转,宋玉可爱是可爱,但是太小了。
一个宋珍和一个花叶蓁足够了,他的目光意味深长带着算计。
花叶蓁忍住恶寒,还想再恶心一把钱氏和李氏,于是说道:“官爷这就走了?那举报我买卖孩子的事?”
“这是伤天害理的事,我不会做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说我。”花叶蓁做可怜状。
钱氏立马绷紧了神经,她忽然意识到,真正算得上污蔑的话都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李氏说的话模棱两可,就是怪也怪不到她头上。
她最多就是说出了实情罢了,但她的话却是很难考证的。
钱氏的冷汗都滴下来了,宋家没有钱给她交罚款的,要是去衙门挨板子,花叶蓁的大嫂丘氏的事她也有所耳闻。
不说丘氏,就是家里还有一个挨过板子的宋二河呢,宋家会管宋二河,可不会管她!
李氏和周围的人都悄悄的离她远了一点,她僵在原地,好像脚被钉住了一样,一动都动不了。
她茫然又害怕的看向花叶蓁。
花叶蓁的眼神带着戏谑和嘲讽,她想开口求情,这会儿却是连嘴巴都像是冻住了,张嘴都困难。
刘雄闻言也朝她看过来,他的眼神更可怕,钱氏感觉自己有尿意,使尽浑身力气才憋住,但腿已经在发抖。
不等刘雄开口,花叶蓁又朝钱氏笑了笑,对刘雄开口道:“官爷,她怕是也听了什么谗言才这么说,虽说我们分家了,但她也是我大嫂,应当还是无心的。”
“听了谗言就能随便污蔑人?若是谁都这样,那还得了?”刘雄威胁道。
众人都不敢开口求情,就用同情的目光看着钱氏,钱氏轻轻的发抖,嘴里突然吐出两个字,“官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