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白挽歌认为，前任诡异之源只不过是死鸭子嘴硬罢了。

但后来确实是印证了对方的话。

“如果以后验证了我的话，请你…”

只是前任诡异之源还没说完，白挽歌就直接用天命剑杀死了对方。

想到这，白挽歌顿时就气愤不已。

她没想到，竟然是自己亲手掐断了自己的复仇希望。

“可恶的死企鹅，臭企鹅，烂企鹅，狗企鹅，哼！”

看到白挽歌如此反常态，李若曦赶忙上前安慰。

“白姐，没事儿的。”

“你不能够这么激动，你不是这么容易情绪化的人。”

此时的白挽歌将手放在李若曦的肩上。

“若曦，那个，你恨我吗？”

白挽歌感觉，自己如果不问出来的话自己心里会憋得难受。

“白姐，你是想听实话还是瞎话？”

“实话实说吧，我不会怪你的。”

李若曦想都没想，直接开口。

“恨，我恨不得将白姐你扒皮抽筋，吃你肉饮你血。”

“我恨不得将你挫骨扬灰，让你也体会体会，失去至亲的感觉。”

“我恨不得让你永生永世活在痛苦之中。”

意识到自己失态后，李若曦突然态度一变。

“抱歉啊白姐，这就是我的实话。”

“行吧，白姐我是不会怪你的。”

白挽歌从李若曦的身上，看到了曾经自己的影子。

虽然自己不是修仙界的人，但自己也有经历跟李若曦的经历十分相似。

比如，失去亲人方面。

李若曦要比自己幸运一些。

最起码对方没有被背叛，对方没有被掠夺天命人的气运。

对方虽曾受苦，但是很快就挂了。

而自己，身为诡异之源。

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迷失。

一世一世，自己也颇为无奈。

“如果我是你，我只怕比你对我的恨意更甚。”

给了李若曦一个拥抱之后，白挽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也是，像我这样畜生不如的混蛋，确实该遭受这样的报应。”

“你过了，白姐。”

与此同时，另一边。

某一处虚无之中。

一只一米六左右身高的企鹅，面露惶恐。

“怎么可能，天命人的气运正在对我进行排斥？”

“甚至我能感受到，我过不了多久就要跌出高级系统的范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