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昶馑一直守着吕琪直到她醒来。
“我们安全了?”吕琪说出这话后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怎么这么难听?
“不要动。”言昶馑看着想动手而牵扯到伤口痛的呲牙的女人,起身上前摁住她。
“我们已经回基地了,你身上有不少弹片划过的伤痕,还有炸弹爆炸后的后遗症。”
一句话把多少凶险多少起伏总结的短小干练,可也掩盖了人的情绪波动。
吕琪一双张扬的褐色眸子无语的看着床边没有什么表情的男人,这一年多来,都是这副表情,和他说的话一样,只有中心思想,其他任何多余的一丝表情和动作,都是多此一举。
吕琪心里嘲笑了自己一下,可就是如此一个男人,还是让自己一年来乐此不疲的跟在他身后做小伏低,趋媚讨好,初心从未动摇。
唉,自己选择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