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不行了。”黄敏怡受不了了。
言子健兴致昂扬,压在她身上:“宝贝,二十几岁的年纪,正是做事的好年纪,怎么能说不行呢?”
“子健,没有套了,不能再做了,真的。”黄敏怡找了个理由,她实在累的不行。
“没套了?没了就没了。”
他说着又压了下去,黄敏怡抬手拦着他:“出了事,到时又不是你受罪,我可不想出了人命进医院。”
“进医院做什么?有了人命就生下来好好养着。”
“啊?”这下换黄敏怡打了鸡血,一双大眼睛溜圆溜圆的亮:“真的?你不是哄我高兴吧?”
言子健兀自在她身上乱吻着,气息混乱道:“比真金还真,一言九鼎。”
黄敏怡瞬时满血复活,一个翻身就把男人压在床上,她伏在他身上,眉眼如丝:“子健,你真好。”
说着就亲了亲男人的喉结。
“子健,你是我这辈子遇到的最好的男人,你爱我,疼我,关心我,将就我。”
“子健,今天是你旗开得胜的日子,是大高兴的日子,让我来伺候你。”
言子健浑身都僵硬了,一个娇滴滴的美人伏在你身上说要伺候你,这不浑身的热血都要向一个地方涌去?
言子健觉得今晚比他第一次做新郎的那一晚还要激动,还要亢奋。
当女人低下头俯身时,一阵颤栗如电流麻过了全身。
今晚,真是他这一辈子最成功的一晚了。
被翻红浪,鸳鸯交颈。
缠缠绵绵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