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雨泽装模作样的挠了挠头,闫埠贵的脸色有些尴尬了起来。
“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不对,是工资虽然是死的,但是人是活的,您就没想过,三大妈年龄也不算大,每天在院子里面也没啥事儿,怎么不做点儿兼职呢?我可听说了,隔壁院里有几家子去了火柴厂那边,花钱买了许多火柴盒,到时候糊好了就可以直接拿去卖了。”
“再就是说了,虽然赚的可能少了点儿,但是最起码这个家不是您一个人扛着不是?您爱算计,是为了家里人,平时省着点儿吧,抠着点儿倒是没啥事儿,但是您有没有想过,将来您儿子也把您算计的本事学过去,将来对您也这么算计,您能接受吗?”
三大爷一家子,完全就是靠着三大爷那么三十多万工资撑下来的,一家子那么多人,除了三大妈能够理解一下三大爷抠门的习惯,其他人可不会像那么多。
闫埠贵微微有些发愣,他是小学老师,对于孩子的教育问题一直都看得挺重的,也明白了韦雨泽的好心。
“可是。。糊火柴盒这事儿,会不会让人觉得。。有些丢脸啊。”
“三大爷,您这话就错了,靠自己劳动致富,谁敢说您丢脸?您直接告他去,难不成人还能分成三六九等?”
韦雨泽靠在闫埠贵的耳边,轻声说道。
阶级斗争最为致命,但凡有人敢看不起,那就是与全国人民为敌了。
“你这孩子,聪明,成,咱记下了,回去就跟家里人说说,不过就怕到时候我家那口子。。。”
“不会的三大爷,这家又不是您一个人的,妇女还能顶上半边天呢。”
韦雨泽轻声笑道,说完话后就朝着自己的中院走去了,闫埠贵愣了愣,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韦雨泽已经走远了。
“你这小子,是跟你三大爷说啥了?看他在那里发呆。”
易中海跟了上来,刚才跟闫埠贵打招呼的时候,就见他在发呆了,索性也就直接走了进来。
“干爹,您也知道三大爷家里条件不太好,所以就寻思着给他介绍点儿活儿干,隔壁几个院子不是都有人去火柴厂那边领了火柴盒回来糊吗,一千个火柴盒就有几百块,虽然不多,但是最起码比三大爷见天儿算计来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