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不是杜铭学的手笔,只有可能是谢岱去找了县令保他们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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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乐乐心下感动:“谢谢爹,让您费心了!”
“这事儿……”
唐晋元轻轻咳了一声。
谢岱顿了下,继续道:“此次属实是无妄之灾,你们先挑些合适的滋补之物带过去。待过几日,我再去探望。”
“是。”
等两人离开,唐晋元道:“我还当是她求到你跟前儿了,你才要保齐家人。”
“她素来知道分寸,不愿给我添麻烦。”
似乎想起什么,唐晋元问:“那她如今可知道你们的身份?”
谢岱摇摇头:“应当还不知。”
唐晋元道:“经过今日一事,想必也有所猜测了。”
“那是子安该考虑的事。”
思及刚刚齐乐乐的言行举止,坦然有礼,并无畏缩之感,唐晋元赞道:“倒确实看不出她出自乡野之家。”
谢岱笑道:“确实是个不错的。”
“子安看着也开明了些。”
“成了亲总会有些变化。”
唐晋元正色道:“先前我只当子安是一时兴起,没有亲自来贺喜,还望见谅。”
“唐兄。”谢岱慢悠悠道:“他当初的确是一时兴起,如今不过是日久生情罢了。此等小事,不必放在心上。”
当初谁都没想过要真的承认齐乐乐这个嫡妻的身份,唐晋元是,谢岱亦是。
如今,两人琴瑟和谐。
此等往事,自是不必再提。
唐晋元笑了笑,站起了身:“我先走了。”
“何事如此着急?”
“县令的奏折被人截了,这免疫天花之事怕是瞒不住了,我要密奏。”
谢岱似乎并不意外:“他太心急了。”
“此等大功,有几人能坐得住?”
唐晋元说完,又叮嘱道:“你这里也要小心些,再过些日子,怕是牛鬼蛇神都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