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可思议的指着着父女俩,脸上的赘肉随着怒意打颤:
“是你们害死了俺娘让俺从小到大被人嘲笑是没有娘的野孩子,都是你们。”
姜大龙冲上去就要打父亲,被姜春呵斥住。语气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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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龙,你想想,你娘得病后不仅不能干活,还得让人照顾。她现在就算是活着,也是花钱和占劳动力,到时候别说是糖了,窝窝头你都吃不上。”
听到糖都要吃不上,姜大龙捂紧口袋,画风转变:
“那她确实是该死。”
姜语看着这一家畜生,有些好笑。原主造了什么罪,偏偏有着这家人的基因,真是可怜。
在沈应看来,这些话属于她娘家的私事,本身就不该听。但这个女人似乎没把他当外人。连这种话都能当面说,看来还是比较信任自己的。
不过关于人命的事情,就这么草草了事了,应该不行吧?但是见这家人的样子,哪怕是把真相公之于众,他们估计也不会放过自己。
“你就当不知道的好了,要是我母亲在下面知道我们为了帮她讨回公道的代价是把她的宝贝儿儿子送进去,估计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是姜语这两辈子的生活宗旨。
沈应见女人凑近她,嘴唇一张一合,露出的小虎牙增添了几分俏皮,连平日里条件反射性的躲避都给忘记了。
屋子里,最害怕的就要属姜媚儿了,要不是她出的鬼点子,姜春也不会想到把母亲毒死的方法。
上次进派出所,冷冰冰的房间,严肃的警察同志还历历在目,她可不想再重新经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