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骷髅和小兽人聊了会艾文，又开始将话题转移到堕化者身上——再不转移话题，脸皮薄的摩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去了。

昨晚那些让人屈辱的、痛苦的、难以启齿的回忆，就像针扎进了脑袋里一样，甩不出去……

“所以，当神灵无法和主物质界链接的时候，祂的信徒就会变成堕化者？”

白袍老骷髅搓了搓手上的泥土，刚才他趴在小麦田里观察了半天。

“没错，但不光如此，如果说神灵想要直接向主物质界灌输意识，也会让自己的信徒脑子烧坏，

就像这次柯瑞隆干的破事一样。”

“您是说祂这次的神国沉降是为了……”

“为了让自己的意志直接降临，而强行打开的通道。

整个精灵庭院，现在就是柯瑞隆的神国通道。”

“原来如此，所以您才舍弃所有的神力……可是您又是为什么……”

“小家伙，你听说过动荡之年吗？

如果你亲身经历过那段时间，那段无论对于凡人、还是对于神灵都无比黑暗的时间，你可能会理解为什么我会放弃神位。

可能也会理解为什么柯瑞隆要如此极端。”

老骷髅说这段话的语气，听起来格外的沧桑。

“而且，你最好现在开始做些准备，

我不知道星界发生了什么，但是连柯瑞隆和欧吕尔都坐不住了，估计对于你们这些弱等神力的小家伙来说，不会是什么好事。”

“你们？您还是发现我了吗……”

卢娜的嘴里传出另外一种语调，这要比摩根的声音听起来活泼的多。

“当然，小不点，我可是一个不知道活了多少万年的老家伙。”

……

空耳气喘吁吁的跪在地上，他手里的两只木棒已经只剩握柄了。

如果不是人类变态的治疗法术用的及时，恐怕自己的手也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