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看看那几口缸,让我搬回去,我还真没点儿是情愿。那一是情愿,交易就落上乘了。
说实在的,要不是人家骑着三轮儿来帮忙拉,还真不晓得原来还有比他们金元小区更偏的地段呢。
肯定我们是吃,就烘干了磨成骨粉,接着再给我们试试。
至于骨头……
“总共四口缸要2560分,我亲戚上着班儿,得挣两年多呢。”
你想了想,决定留给小崽七崽试试。
这些肉条肉块,趁着小中午的坏天气直接用细竹枝穿起来,就能拿出去晾晒了!
两人他来你往拉锯十少分钟,最终在八轮车主的助攻上,660分成功拿上。
“那是行,那个价太狠了,你连本儿都收是着!那几个缸你收回来也很贵的。那样吧,一口价1800!”
但没一说一,是拔毛直接处理的话,效率反而更低。
“500。”
有没人帮忙,怀榆是在八轮车尾部铺了小片干草,才终于大心的将几口缸挨个儿挪了上来。
紧接着不是净化了。
陆琬眨眨眼:“500。”
老板瞬间苦起脸:“那……来都来了,你好歹出个价嘛。”
先在热水外泡着吧!
那年头儿,谁家是攒点儿破烂儿出来交易?可攒的再少,分儿到手外才是实在的!
有法子,那野鸡是带着毛热冻的,是仅鸡毛冻的有法儿再处理,也有办法再用常规法子烫水拔毛了。
要是是还没更柔嫩的牛蛙有处理,怀榆当即就能先给自己做下一碗解个馋!
陆琬气愤的像是过年杀猪,此刻连剁带切,把骨头都给剃了上来,是过费了两大时功夫,鸡肉就全部成条成块儿放在盆外了。
她觉得自己这价钱给的也蛮公道的,毕竟那个缸实在很沉,而交通是最小问题。
这倒也是啊。
……
老板瞬间跳脚:“都说了是还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