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问:“奶奶,您呢?”
吴盈秀是在他退婚的那晚才从老头子嘴里得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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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知道的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场。
早一些还是晚一些知道,已经没有意义了。
周聿白嗤笑了一声,由冷嘲转为无能为力的自讥自讽:“您瞧,你们所有人都知道,就我不知道,就我这个跟她最亲近的人不知道!”
“她心气儿高,您算准了她不会跟我闹,做不出什么借着感情来跟我撒泼打滚让我回家要个名分的事儿。”
“爷爷,她哪儿用得着您这么算计,非得把她这一身傲骨都给折了。”
那一年,谁都看在眼里,照着周聿白对桑南溪的感情,但凡桑南溪透出一丁点儿其中的端倪,他为了她跟家里闹个天翻地覆,也不是不可能。
“她能怎么办,为了跟我在一起,她在她爸那儿受了不少的骂,又怕连累了朋友,连个能说知心体己话的人都没,只能走,走得远远的,让我记恨她的无情。”
他想起那个清晨她独自离开的背影,在漫天大雪中,孤苦无依地去往那个未知的城市。
周聿白像是幡然醒悟一般,喃喃自语地说:“怪不得我什么都查不到……”
……
周钧之握着拳,胸口起伏间,沉重地吐出一句:“你今天来,是为了当年的事儿来给她抱不平来了?”
周聿白突然笑了,没回答周钧之的话,只是说:“你们不是一直盼着我结婚,有个孩子。”
他的声音突然沉了下来,宛若突然撤入深海的海浪,在酝酿着一场巨大的风暴。
周聿白将文件袋拍在桌子上,长叹出一口气,“如果……没出那遭事儿,孩子也该有五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