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老师被人打伤现在在中心医院抢救,你可以走了。”科尼尔从二楼探出头望向门口的水戚,喊道。
“那么我来帮助你们吧。”水戚从口袋里拿出一副特制的塑胶手套给自己戴上,装备全齐完全不像是意外出现的样子,反而是明知道发生了什么,然后故意闯进来的。
科尼尔蹙眉,一脸难以置信,“什么?你老师在医院抢救你还有心思帮助我们?”
水戚摊了摊手,道,“你也说了老师在医院抢救,这就说明他老人家并不会有事,而且我并不是医生,这时候去也只能待在抢救室门口。与其如此倒不如帮助你们抓住凶手,老师出抢救室后我会立马赶过去的。现在这种情况,与其在那里干等,倒不如做点实质性的事情。”事实上医院他已经去过了,然后才来的这里,不过并不能说出来告诉这些警官,否则会被怀疑别有居心。
这个说法看似没毛病但实则很有问题,不过这是他自己的事情了,硬要挤进来他们也没有理由拒绝。
束铭一手撑着二楼栏杆一个翻身跳到了一楼,他笑眯眯的看着水戚,意味不明道,“水戚,你是真心想帮助我们,还是和我们对立?”
“有什么区别吗?不是同样都是帮老师找凶手?”水戚没有说出自己的选择,而是反问道。
“在我看来,这个区别很大。如果你不确定告诉我们的话,我可能会把你直接赶走。”束铭笑了笑,微眯的双眸让他看上去极为无害且亲和,只有熟知他本性的人才知道,束铭从头到尾都是一个笑面狐狸不存在任何的良善。
“2月8日的展览会,我想不止是我一人,你们也应该想参加吧。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合作呢?”水戚想了想,最后还是选择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你说到点子上了,可是无论有没有你我们都能参加,反倒是你因为弗拉罗侦探昏迷可能无法参加了呢。所以,水戚你是在跟我讲条件吗?”束铭笑着问道,那笑容分外的亲和温柔就像是他给人的第一感觉那样忍不住想要信任他。
楼上的两人探着头看着楼下沙发前针锋相对的两个人,一人恨不得两人打起来,一人满脸平静似乎自己并不是在看戏。
“我当初就是很欣赏你这点想邀请你的。”水戚一脸遗憾的摇了摇头,轻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