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剑是从哪拔出来的?”束铭轻笑着问道。
穆叶归:“……”这个人也太敏感了吧,这点都能注意到。
穆叶归抿了抿粉唇似乎在考虑怎么说才算比较正常的解释,最终不顾穆隐的阻止,她开口说道,“那是我的伴生生物,在我拔出来之前没有任何能够触碰到它,所以会自然穿过任何物体包括衣服。”
也就是说其实那把剑由始至终都一直挂在她腰后,哪怕穿衣服也能自然穿过衣服显现在衣服外面。这个时候没有任何东西能够碰到它,哪怕是衣服之类的死物也全部都会自然被穿过而不是覆盖。只有当它被拔出来之后,才能被其他东西碰到。
它是萨穆罗一族出生起就必须要寻找的伴生生物,两者相遇之后它会根据萨穆罗的想法呈现出相应的武器形态,并依靠萨穆罗本身的血肉能量生存。
简单的说,更像是寄生物攀附着主体相互依存的关系。
剑鞘是摘不下的,因为从寄生开始就已经成为身体的一部分了。
换个说法,那把剑算是她的另一只手和眼睛,两者之间并不能分开。同样的,能让萨穆罗受伤的也只有这种寄生物变成的武器了。
“我以前听说过这种宇宙生物,似乎是已经灭绝的萨穆罗一族的伴生生物,不过在萨穆罗一族灭绝之后这种生物也因为失去了可依存的生物体同样灭绝了。”束铭顿了顿,肯定道,“你果然是传闻中唯一存留下来的萨穆罗,真让我惊讶啊,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在万年前那场爆发性宇宙灾难中活下来的。”
“我不知道。”声音微微压低了下来充斥着不悦,那双冰冷的暗金色竖瞳静静的注视着束铭似乎在警告他不要太过分。
穆隐抢在穆叶归察觉之前拿到了身体的掌控权,坐在沙发前笑嘻嘻的说道,“初次见面,我叫穆隐。你所说的那场灾难我并没有印象,不过那时候我确实早就出生了,你们人类的史实似乎并不值得信任的样子。”
“信任嘛……这种东西只有在相互利用的时候才会存在,因为那时候才有价值去信任。”束铭话有些难懂,似乎另有所指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