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阿黛尔摸了摸流血的手臂,哭戚戚的说道,“为什么我受伤最重啊。”
众人:因为就你最弱。
束铭在察觉到这股危险的时候就下意识躲到了安全处,直到结束了才堪堪走了回来。
“状况似乎有些激烈?”束铭眯眼轻笑着说道。
这个笑容在其他人眼里莫名就觉得有些欠揍,好想打他一顿啊。
朱厌一脚踹开压住自己的巨大石块,血色眸子带着点点怒意,“谢尔,你往哪攻击呢!”少年脆弱的脖颈此刻正争先恐后的流着鲜血,划入雪白的衣领,犹如盛开了一朵朵艳丽的红梅。
相比较阿黛尔浑身上下的各处触目惊心的擦拭,朱厌身上的伤口也就两三个,但是每一处都血流不止,看上去尤为骇人。
兰洛斯微瞥了一眼重伤流血不止的朱厌,随手召唤出了一枚莫约只有三十厘米的十分精致的手杖。手杖顶端的宝石忽然散发出耀眼的金色光芒,被光芒所照射到的皮肤在一瞬间愈合恢复到原来白皙光滑的模样。
在这七个人之中,只有懒惰是拥有治愈能力的,用游戏的说法来说,懒惰其实就是一个奶妈,还是一个超级大奶妈,谁都比不上的那种。
使徒们除了嵇七、唐修纳以外,其余全部因为谢尔的力量昏厥了过去,现在一个个被抬了出去。
唐修纳早在感受到那股危险的时候就躲了起来,反正阿黛尔不会有什么事情,他选择先保命。不过事后他并没有走出去,而是跟随着佣人们离开了。
谢尔冷冷的看着兰洛斯给他人治疗完毕,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问道,“懒惰,为什么要摧毁王座?”
“那种东西还留着干嘛?”兰洛斯轻笑了一声,缓缓说道。
“那是……”嵇七往前走了一步,话还未说完便被容衣拦住了,后者朝着嵇七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