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缇亚斯双眸微眯，危险道，“我不是很想听你这种蝉联王储人缘最差榜和最讨人厌的王储榜单榜首的家伙说这种话。”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水戚朝着贝尔缇亚斯轻笑了一声，莫名给人一种十分欠揍的感觉。

“有啊，因为一个连行为处事方面都做不好的家伙，也不太可能说出一些能让人听得懂的人话。”蓝灰色眼眸微瞥了一眼水戚，贝尔缇亚斯冷哼道。

“我行为处事并没有什么问题。”水戚反驳道。

“没有问题能被评为最讨人厌的王储？那我可真是大开眼界啊，难不成菲露和你有仇？无缘无故针对你？像你这种人缘差还没有自知之明的家伙，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了。”说着，贝尔缇亚斯拍了拍手，一脸的赞赏。

“你能随便出来？”道霖听着两个人幼稚的拌嘴，轻叹了一声，于是毫不客气的打断道。

“都是一些不会思考的骷髅，我当然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啊，他们可比人可爱多了。”水戚挑了挑眉，意味不明道。

“也就是说侵略普涅斯是你的命令。”道霖缓缓说道。

“当然，他们并不会思考哪座城比较重要。”水戚顿了顿，道，“这是必要的牺牲。”

水戚并不是一个会为生命的逝去而感到伤心的人，又或者对他来说这种感情是一种阻碍。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失去什么。

他清楚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当失去的时候，也变不会有任何意外，对他来说只要能达目的，失去什么都可以，因为他本身便是一无所有，也不怕再失去什么。

“虽然我知道这种道理，但是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真是无比的讽刺。”道霖缓缓说道。

“可能是因为我做人通透，脚踏实地。”水戚嬉皮笑脸道。

“滚吧你。”道霖冷声道。

水戚收起了玩笑的心思，神情变得冷漠起来，“不过，侵略普涅斯已经是注定了的事情，我可以延长几天等待小叶归过来，但是最好不要让我等待太久，我耐心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