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一切都只是为了那个计划而已。人类的生死我完全不在意，毕竟我可是被狡猾的人类背叛了好几次。”狄俄尼索斯摊了摊手，轻笑着看着嘉法尔，似乎在等待嘉法尔的选择。

嘉法尔冷哼道，“难道不是因为你们神族过于傲慢，所以才导致神性和权能的消失吗？这似乎并不能怪人类什么吧。”

“嘉法尔。”狄俄尼索斯眯了眯狭长的鎏金色凤眸，语气带着几分危险，警告道，“你也说了我们神族傲慢，那么你想感受一下曾经主宰这个世界的神的惩罚吗？哪怕我没有了神性，可到底还是神族，小范围的神罚我还是能够做得到的。”

嘉法尔收回了长枪，将飞一脚踢飞了出去，转身不再看向他。

飞捂着肚子，难受的咳着，鸢紫色眼眸泛着几分薄雾，眼前发黑视线有些模糊。

“你的任务应该还没有完成吧。”狄俄尼索斯提醒道。

“我现在就去。”嘉法尔扭头深深看了一眼似乎处于昏迷中的飞，冷哼了一声，抬脚走了上去。

狄俄尼索看着嘉法尔消失在楼梯处，这才将目光投向了近乎昏迷中的飞身上。

“你和傀儡师之间的交易还是取消比较好，对你没有什么好处。只是一个忠告而已，听不听随便你。”狄俄尼索斯说完之后便想要离开，却被飞叫住了。

飞趴在地上艰难的看着狄俄尼索斯的背影，问道，“帮我对你也没有好处，为什么提醒我？”

“平常喝惯了葡萄酒的人会有一瞬间突然就觉得它不好喝了，想要喝啤酒。但这样的想法也只是偶尔才出现，毕竟喝惯了葡萄酒的人，再怎么喝啤酒，终究还是会喝回去，因为不合口味。尝试啤酒，只是觉得新奇，想要跟平常不一样的叛逆心态，和喜好、习惯无关。”狄俄尼索斯低头看着腰间挂着的圣杯，若有所思道。

“你和穆叶归很熟吧，不然嘉法尔也不会这样嫉妒你。既然如此，就帮我带个话吧，从现在开始将我的话一字不漏的全部记下来。”

狄俄尼索斯拿起圣杯将杯中溢满的酒液从飞身上浇了下去，酒液所碰触到的伤口尽数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