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风众人道:“我们是来卖糜子糕的。”有会看眼色的,当即掀开盖着的棉布,挖了一块要给拦路的两人吃。
谁料拦路的人根本不接,“边关重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你们来售卖东西,手里可有当地官府批的公文?”
“啊?”几人大眼瞪小眼,“什么公文,前面那人过去也没见亮出什么东西来。”
“两位兵爷,我们是跟她一起的。”这人眼看束二花往那地方一站,一声招呼,一群人拿着银子就过来了,他看着眼馋,似乎那些铜板不该交到束二花手里,就应该往他怀里塞。
“是吗?”其中一位兵士道:“我去问一声。”
这位兵士离开后,很快掉头回来,“她说不是。”
“来的路上闹了点矛盾,我们都是罗家村的,不信你们可以去问啊。”
两位兵士亮出佩刀,“退后!我们没有功夫管你们的闲事,总之一句话,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城墙,除非有公文,你们如果非要在此地逗留,就当奸细论处。”
“哎可不敢。”有胆小的刚才就想跑了,再听这样的话,立刻掉头就跑。
等走远了,这些人才敢停下小声商议,“怎么还要有什么公文呢?罗宇也没说啊,走,再回去问问他。”
束二花听着他们的交谈也很纳闷,她心里清楚,自己过来根本没有什么公文。
怎么这些人就拦住那些抢生意的,却从没拦过自己呢?
想来想去,只可能是县老爷对自己的关照。
她心里大为感激,为人十几年最幸运的事,就是来到北山县这片地界,碰上这个县官。
再说那几位,兴冲冲的过来,灰头土脸又满心疑惑的回去。
不等把板车上的东西卸下,就赶忙去了驿馆。
罗宇见他们又来,“各位叔婶,瞧你们脸色不好,可是出了什么事?”
“好你个罗宇,胳膊肘往外拐,只惦记着那个被休的妖精,对一个宗族的反倒瞒着。”有个急脾气开口就骂。
罗宇莫名其妙,“叔,这说的什么话,我惦记过什么妖精?我又瞒着什么了?”
白脸唱完,红脸上场。
另外一人拦住前头说话的那位,看似和气的对罗宇开口,“到墙边卖东西要公文,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