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的东西还特别莫名其妙。
他梦见自己变成了仓鼠喝水的那种瓶子,有个大号仓鼠一直在舔瓶口那个小钢珠让他出水,有点痒还有点难受,给他搞的一整晚都没睡好,半梦半醒间睡得不仅不解乏还更累了。
到了早上,他费力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恍惚了十几秒才意识到这回是真醒了不是做梦,被巨型仓鼠舔了一晚上的感觉可能是给他留下心理阴影了,仿佛现在还有。
……不对,真的有。
林安往前一蛄蛹,发现还有双手固定在自己腰上,但这点距离还是够了,他手往后一摸,摸到一张嘴,把嘴扒开之后又摸到了自己濡湿的腺体。
再往自己身下一看,有反应。
他说他怎么这一晚上又痒又难受的!痒是被舔的,难受是憋的!
“嗯……”把别人腺体叼在嘴里一晚上某个仓鼠发出一声梦呓,然后便是砰一声巨响,被踹下了床。
林安从床上跳下来,进卫生间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还行,没别的痕迹。
看不着腺体那块怎么样,但让人拿嘴撮一晚上肯定发红,不过带着颈环还好,遮住了就看不见了。
他恨恨的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地上坐着的时萧,现在对方的状态简直像个熊孩子与色狼的集合体。
还打不得骂不得逆着来也不行,也不知道这个症状要持续多久,有空得问问陶颜。
林安心里这么想着,回身锁了卫生间门,准备处理一下生理问题。这房间就他一个人住,平常不怎么锁门,但现在不是一般时候,他怕自己正上厕所过程中有人推门,别把他吓出病来。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就传来开门声,一下没开开,两下还没开开,眼见用的力气越来越大,林安深呼吸喊道:“等会儿就出去了!”
林安提裤子出去的时候还觉得自己简直太有耐心了。
刚打开门,时萧就进来把他抱住了,林安觉得自己名字里那俩木字儿真不是白有的,看看这多吸引树懒啊,直接就上树了。
他从镜子里看到了时萧相当完美的脸和身材,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睡衣的上衣脱了,饱满的胸肌和块块分明的腹肌都露在外面。
林安嘲讽的笑了一声。
拙劣的美男计,妄想讨好我,这会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