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芫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你竟敢目无尊卑不敬长辈……”
好不容易从雪堆里爬出来的杨桂花,指着鼻子就骂出了声,最后有如遏制住喉咙的大公鸡,再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你刚才在说什么?”
旁边的冷慷走近一步,周身的气压力比冰雪还要刺骨,黑沉眸子就那么看了一眼。
直接就吓的杨桂花嘴唇直哆嗦,生死拼搏战场上回来的人,周身的气场可不是开玩笑的。
“我没说什么没说什么,什么都没说,是我在胡言乱语……”
看着那吞噬仿佛要吃人的眼神,张桂花无比憎恨自己的男人,都怪张狗剩大白天的喝的酩酊大醉,没跟他们母子几人过来,不然他们还能被如此欺负吗。
刚才这母女俩人大言不惭的话,冷慷在门外也听到了,他们不仅污蔑自己妹妹的名声,真是哪来的胆子。
现下他们还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咒自己的侄女不得好死,真当他们冷家是好欺负的!
“你,是自己说,还是我让你说!”
冷慷黑沉的目光又扫向杨大壮。
“说……说什么?”
杨大壮再没有刚才的嚣张跋扈,村里人都说,冷家老大从战场上回来,还当了官,肯定是杀了不少的敌人。
而眼下的张大壮却只能记住,冷慷杀过人,杀过很多很多的人,那得罪他自己会不会被杀。
一时间张大壮害怕极了,更恨他爹娘提的这个骚主意,说什么只要他能将冷愫娶进门,就再也不用去铁匠铺子里吃苦,更不用每月还得要花三百个铜板孝敬师父。
他只要能将冷愫弄到手,到时候他们家就能吃香的喝辣的,有用不完的银钱,享不尽的荣华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