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莫问,那山上有什么东西!”项羽皱着眉答道。
“俺们兄弟二人必须去解决才行!”项安也大吼着答道,“那东西,那东西——必须由俺们解决才行!”
“不是你们俩小崽子——?”项梁也拔出了铜剑战斗,但是还是处于一种十分懵逼茫然的状态,“你们不是说你们没来过厐山,不知道因果的吗?”
话没说完,就看那两兄弟齐齐蹬在了常青树的树根处,一手沾地,眼中只有厐山山顶。
“回头再说吧!!!”
伴随着这次发力,兄弟俩也不在乎这些魑魅了,在厐山的山体上跳跃着狂奔了起来,留下了更加茫然的项梁。
“我?”项梁看着向自己围过来的大群魑魅,人......麻了。
......
雨已经下下来了。
梓伯耳朵一动,听到了雨水打在地上的声音,眉头微皱。
这......下雨了?
自己参加过的虎君酒祭也有三十多场了,当着虎君酒祭的主祭也是有十多次了,可一次都未见过这酒祭上出现落雨的情况。
......难不成,真是山君他老人家出事了?
跪下,叩首,再站起来。
梓伯沉吟着,什么也没说,下嘴唇微微颤抖,继续带领着队伍走着。
不,别乱想,梓家老大,别胡思乱想。
山君他老人家是山神,庇护了这厐山脚三个村子百年有余的山神,那等神威为,怎么可能会出问题!
定是我多心了,以前没下过雨只是因为巧而已,再说了,今年的虎君酒祭是提前的,不是六月初一才办的,本就不到时候,出现点不一样的情况不是很正常吗。
虽然这么想着,但是梓伯那虎君侍面具下的脸,早就已经布满了冷汗。
不止他,整个酒祭队,都感觉心慌,生汗。
天生异象,他们能从那虎君侍的面具中看到,这天,很黑,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那还活着的猪羊拼了命的嘶嚎着,鸡鸭鹅也在疯狂的拍打着翅膀,想从草笼中逃出去。
一股风忽的从山顶上吹了下来,仿佛能把人的魂从身体里吹出去一样,冷的彻骨,冷的古怪。
“唔呜呜呜呜——————”
一声低沉的虎吼伴随着那风一起传到了酒祭队的耳中,在这黑压压的山林中,让人膝盖发软。
有人膝盖真的软了,就想要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