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安骑着老黄马追出了森林,跑到了河边,那鹿已经口吐鲜血的倒在地上了。
“嘿嘿,俺就说。”项安翻身下马,向着还留有一口气的鹿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说着,“这个季节的鹿可是肥得很啊!”
“嗯?”掏出匕首照着鹿的喉管就是一刀,项安却注意到了点其他的东西。
他蹲在地上,一只手轻轻拂过这片干泥地,陷入了沉吟。
那是马蹄印。
......
“呦,项安回来了啊。”项卢正在搜索着猎物,这么短短一会儿功夫,他的马身上就又多了两个猎物。
不过都不是什么大猎物,除了一开始猎到的獐子和兔子之外,他又猎到了一只兔子,还猎到了......一只小凶许?
现在还叫小凶许有点不太合适了,这只松鼠很明显是被射中了脑袋,以松鼠的体型来说脑袋都已经算是爆开了,血淋淋的。
“四叔你......猎这玩意干嘛?”项安很想吐槽,但是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
“呃......凑巧罢了。”项卢尴尬的摆了摆手,“我本来不想猎这东西的,毕竟太小了,吃也不够吃,但是......哎呀,反正就是,弄死都弄死了,总不能浪费吧。”
“......你开心就好。”项安翻了个白眼,扭头就走。
......
正当项安等人在淮水附近的丛林中狩猎的时候,项宅演武场中,一对少年男女正在比试着。
“嘿——”梓鹃轻喝一声,长枪向着项敬的脑袋戳去。
项敬将自己的长枪一立,挡下了梓鹃的戳刺,同时枪头一转,从下方往梓鹃的脸上扫。
梓鹃朝后一仰,避开了项敬的立扫,同时调整自己的位置,猛地一挥枪杆,把项敬的枪打开,又转了一圈,背着身子人比枪快,冷不丁的就把枪从自己的脑侧塞了出去。
项敬吓了一跳,抓紧避开。
“豁,小妹好生厉害!”项敬感叹了一声,挠了挠自己身上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