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项安肯尹信言,脱离楚王自立门户,中原,乃至天下,都可把玩在手中!”
韩信此言掷地有声,震得刘季和萧何都有些惊讶。
“......原来,如此......”饮完杯中之物,刘季缓缓将杯子放在石桌上,气势鼓起,“我大概明白,你为什么会脱离项安了。”
“你刚刚说,天下治世之才仅有二人,分别是本王和项安,那现在,本王问你。”刘季站了起来,眼中威势十足,背着双手,问向韩信,“汝以为,孤与西楚项安,何才大者?”
韩信却丝毫没有含湖。
“回禀大王,信以为,大王之才比起项安之才,要差上些许。”韩信同样站了起来,对着刘季微微躬身,“但是......大王您没有一个,会在所有方面都掣肘你的兄长。”
韩信此言一出,虽听上去是贬低,引得坐在旁边的萧何不想说话,但反而是刘季哈哈大笑了起来。
“听君一言,我便放心了!”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来人——!”刘季背着手,对着花园外高呼了一声。
不多时,两个侍卫便走了进来,跪到了刘季的面前。
“王宫西侧有一三进三出的府邸,从今往后,便作为信公的居所!”
“信公便居此处,且候数日,等点兵之时,本王便拜信公为大帅上柱国,上将军!食俸两千石!驾马两匹!”
刘季大笑着,安排着韩信的待遇,看的旁边的萧何目瞪口呆。
“大王,您这——”萧何站了起来,想要规劝一下刘季。
“老萧,不用劝我!”刘季却直接伸出一只手,把萧何想说的话都堵了回去,脸上带着笑意,“早在鸿门之时,我虽入棋局,被舞剑刺杀,但是并非一无所获。”
“子房先生在宴席上,位居东座,同韩信一同入席,交流颇多。”
“后来,范增之流便要杀我,我和子房先生逃至河水南岸,我便问先生,韩信之才何等乎?”
刘季转过身,拉住了有点愣神的韩信的手,身为汉王却微微躬身,所有人都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