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如果这个男人的行径没有得到任何的惩罚的话,那么以后这样子的事情则会越来越猖獗。

他们的妻子,他们的妹妹,他们的女儿,很可能都会成为受害者中的一员。

已婚的男人就不用说了,甚至连未婚的男人都无法接受这一行径,毕竟谁能确定他们未来的妻子不会因为她们家里的某一个人的话而从此断送了性命。

并且那些有钱有权的人也同时在关注这种事情,毕竟如果这种事情真的没有得到任何的法律制裁的话,那么就代表着从今往后当他们的父母死后,他们的遗产很可能会因为这件事情而被指定给统一的某一个人,而不是兄弟姐妹们平分。

他们可不敢赌,因为他们不敢赌自己是不是所有的兄弟姐妹当中唯一幸运的那一个。

这相当于动了所有人的蛋糕。

如果你做的事情只是在道德层面的话,那么只会有一些心善的家伙指责你,但是如果你的行为,影响了所有人的利益的话,那么你将会被千夫所指。

终于,在巨大的舆论压力下,警察最终以谋杀罪将安妮的父亲逮捕。

尽管他一直声称,当天晚上他根本就没有见过安妮。

但是.......这又怎么可能呢?当时安妮可是当着那么多记者的面进到了那个屋子里面,难不成所有的记者们以及当时的围观群众们都瞎了吗?

成为众矢之的的安妮父亲已经快要疯掉了,他拼了命的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他拼了命的想要把自己手上的手铐解开。

无奈,他只好听从了警察和法官的建议,做出了这样的一份声明,只要安妮愿意重新出现,并向大众解释一切的话,他愿意将自己的那50%的遗产也给她。

但是就这样的一则口头声明,怎么可能能让大众信服呢?

“他当然可以毫无顾虑的做出这样的一份声明了,毕竟只是口头上的,而且安妮小姐已经死了,怎么可能再次站出来拿走本属于她的这些钱?!”

这样的声音越来越多,直到法官做出了最终的判决,她命令所有地方的法院和警局都打印一份这样子的声明,如果安妮愿意现身并且签名的话,那么她就可以得到她父亲的那50%的遗产,没有任何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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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等的就是这一句话。

她没有偷偷摸摸的,甚至还在市区里绕了一圈,直到她的身后,跟着许多的记者和群众,她才慢悠悠的来到了当地最高的法院那里。

没有一个人说话,没有一个人提问,在场的所有人就那样看着安妮在那张声明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就好像她是一个在加冕礼上面签名的女王一样。

直到他签完了名,周围的记者和群众们才做出了反应,没有一个人上前提问,只是纷纷的为安妮献上掌声。

然而,就在安妮签完名刚走出了法院的时候,她的父亲才终于赶了过来。

“安妮!你这个混账!我当初就应该把你给掐死!!!”

安妮的父亲满脸怒容,双眼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嘴里还骂骂咧咧地挥舞着手中那根粗壮的木棍,气势汹汹地朝着安妮猛扑过来,似乎想要将她狠狠地揍一顿以泄心头之愤。

然而,面对如此凶悍的父亲,安妮却表现得异常镇定。她静静地站在大门前的楼梯上,宛如一座雕塑般一动不动,只是用那双清澈而坚定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之色。

与此同时,周围那些原本喧闹不已的记者们和围观的群众此刻也都安静下来,纷纷效仿安妮的举动,一言不发地注视着眼前这一幕。

他们的目光同样集中在安妮的父亲身上,但与安妮不同的是,他们眼中流露出的并非亲情或怜悯,而是深深的厌恶和鄙夷。

在场的每一个人心里都清楚,他们所看到的这个男人,已经不再仅仅是一个因愤怒而失去理智、或是被女儿欺骗后气急败坏的普通父亲那么简单。

在大家的心目中,安妮的父亲已然成为了一只令人作呕的、生活在阴暗潮湿的下水道里的蛆虫。他的所作所为早已超出了正常人所能接受的道德底线,让人对其恨之入骨。

至于安妮为何会在这些日子里离奇失踪?以及在这段时间里她到底遭遇了何种磨难和困境?这些问题对于众人来说其实并不重要。

此时此刻,人们关注的焦点只有一个——安妮的父亲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现场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之中。人们仿佛在默默地等待着某种事情的发生,他们在用这种无声的方式支持着安妮,同时也是在向那个可恶的男人施加压力。

最终,或许是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强大威慑力,安妮的父亲渐渐变得有些心虚起来。他手中高举的木棍开始微微颤抖,脚步也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缩。

紧接着,在众人冷漠且充满敌意的目光注视下,他终于彻底败下阵来,像只斗败的公鸡一般,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转身离去。

至此,曾经不可一世的他如今已一无所有,只剩下那落寞而又狼狈的背影逐渐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之中。

“我的母亲想要给予我善良和童真,但是我的父亲啊,你唯独只教会了我如何恶毒。”

所以现在我也用相同的方式来报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