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是不会乱跑了,只会逮到机会,一次逃跑罢了。
“……”
孟宴辞带着薄茧的手掌,捧起她的脸,然后,一双凤眼似乎已经看透了她的心。
“宝宝,你不要乱想哦。”
“我可是会读心术的哦。”
读心术,他是没有,但是,拿捏一个小姑娘还是足够了。
男人抚摸着她的头顶,然后,指了指窗台那边。
“过去等我。”
她死死拽着自己的衣角,眼眶蓦然间有些发红。
果然,宠物是没有人权的。
沈佑宁的心脏疼得厉害,很想反抗他,但,最终还是没有,只是仰起脖颈,眼眸里蕴着水雾。
蔷薇花瓣似的嘴唇,轻轻张了张,问出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
“你把我当妻子还是玩物?”
是妻子不会这样玩她……
是玩物也不会在她跑路了以后夜以继日地抓捕。
她真的分不清,他对自己的感情到底是怎么样的。
孟宴辞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