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被圈养在家里,说不定是人家乐意。”
“……”
空气之中一阵诡异的沉默,确实他们之间情况都不一样,只有他跟孟宴辞的情况大致一样。
“沈佑宁,你准备怎么办?”
“芙蓉鸟被关久了,确实需要放出去透透气。”
“放出去了……”
被自己养了这么久,她怎么可能适应外面的生活,就算能适应又怎么样。
自己也能布下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鸟儿给抓回来。
“放出去?”
周聿衡思考了下这个问题,真的放出去了,虞娇那样的,估计能飞到国外去。
“嗯……”
“……”
孟宴辞握紧了酒杯,将酒杯一饮而尽,笑道:“虞娇也是个不错的筹码。”
“毕竟,她那没用的爹妈都被我送去非洲挖煤了。”
“虞娇?她是我的!”
“我知道。”
沈佑宁又何尝不是他的宝贝。
两个人说了一堆话,周聿衡准备起身离开时,被孟宴辞的衣摆抓住了。
他扬着手腕处的红玛瑙。
这一串东西在暗色的包厢里,显得格外亮眼,周聿衡瞧了一眼,这玩意成色确实不咋样。
“这样是她用头发编的。”
那确实有含金量了。
毕竟,孟宴辞这个脑袋里只有沈佑宁,任何跟沈佑宁无关的事情都会被他踢掉。
“行,我先回家了,北苑就她一个人。”
“嗯……”
沈佑宁看完小说,关了平板就准备睡觉,还没睡着,她就听到门口有悉悉索索的动静声。
孟宴辞怎么突然回来了?
她呼吸一窒,蜷缩起身体来,试图躲到角落里面。
但是,男人更快一步,掀开被子就躺了进来。
一股冷厉的风,让她打了个寒颤。
然后,自己被揽进一个掺杂着冷气的怀里,他贴到她耳边。
“宁宁,我知道你没睡。”
“刚刚灯还是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