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沈佑宁睡得并不安宁,毕竟身边的男人一直紧紧禁锢着自己,生怕自己跑路。
可自己能跑到哪里去呢。
自己像他手里的风筝……
一旦飞远了就会被他紧紧拽回来。
沈佑宁甚至不明白人生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难道是被他圈养到死吗?
孟宴辞再次醒来时,下意识去抚摸怀里小女人的后背,触及到熟悉的柔软。
他的眉眼间晕染开一抹喜色。
宁宁……
不过,他的脑袋像是被人撕开了般疼。
怀里的小女人似睡的不够安宁,眉头紧紧蹙在一起,嘴里还在呢喃着什么话。
他强行撑着身体起来。
沈佑宁被他的动作惊醒,迷迷糊糊抬眼瞧他一眼又睡了过去。
孟宴辞头疼地洗漱好下楼,一问才知道,这几天她的作息时间非常紊乱。
睡到十二点才起床,吃了中饭就窝在楼下看电视,或者在卧房里看小说……
反正不运动,也不去外面走动。
孟宴辞被气笑,还真是不把自己的身体放在第一位。
“把早餐送到楼上来。”
他喝了口水,整理了下衣袖,起身就往楼上走。
房间里的沈佑宁果然还在睡觉,在不安宁和睡觉之间,她选择不安宁地睡觉。
男人被她气笑,直接将人给捞起来。
“起来,吃好早饭再睡觉。”
沈佑宁很厌恶他对自己的管束,但,被他强制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