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诗雨顿时觉得他儿子说的没错,毫不犹豫地挡在儿子面前,“易止平你有本事敢抽他,就先抽我。”
易止平抬起的手又放下了,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与深情,“我跟你说句大声话都舍不得,我哪舍得抽你。”
梁诗雨回想一下,好像是这么一回事,易止平还真没跟她红过脸。
然而,她依然坚定地说道:“但是,那也不能作为你出轨的理由。”
“我没出轨。”易止平都已经解释得疲惫不堪。
梁诗雨的问题再次回到易水寒的身世上,“那他是谁?你得说清楚,不然你这辈子都别进我房门。”
易止凡听明白了,弟妹这是把易水寒当成易止平的私生子了,也难怪,他们确实长得颇为相似。
都是一家人,长得像本不足为奇。
谁叫他们兄弟两个长得太像了。
他比止平还大六岁,止平看起来就是他年轻一点点。
“止平,好久不见了。”易止凡从廖研身后缓缓走出来,他的目光中带着久别重逢的欣喜与感慨。
易止平看着面前的人,惊叫出声:“大哥,你不是出家当和尚了吗?怎么会在医院?”
尽管兄弟二人多年未见,岁月在他们的脸上留下了痕迹,但易止平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亲哥。
“我还俗了。”易止凡的回答简单而直接。
易止平惊讶地问:“你还俗了?为什么没回家?”
易止凡说:“水寒,很有可能是我儿子,我们是来做亲子鉴定的。”
易止平说:“原来是这样,想不到大哥居然有个这么大的孩子,妈要是知道你还俗,还有个那么大的孩子,肯定开心坏了。”
听到兄弟二人的对话,梁诗雨红了脸,她意识到自己闹了个巨大的乌龙,这个像她老公的孩子,居然是大伯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