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少年的反应,萧夙不自觉缓了语气:“这些不是你该想的。”
他难得冲动一次,也来不及细想为什么会那么在意一个俘虏人质,但萧夙从来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起码现在是如此。
他想带司秣回去疗伤。
“叫什么名字?”
“…司秣。”
“墨守成规的墨?”
司秣摇摇头,抓过萧夙的手腕摊开掌心,食指微风般扫过,一笔一划写下自己的那个字:“是这个。”
写完他又将萧夙的手原封不动摆回去了,样子怯生生的。
萧夙短暂的愣了下神,左手倏地握紧,掌心的触感犹如锡羽拂过。痒意撩人心弦。
半程路程,车内一路无言。
——
马车最终在摄政王府门前停下,萧夙率先下去,本想去扶司秣,但见他连自己走半步都困难样子,最终无奈,人是他抱着进了府的,上上下下的人都瞧见了,但萧夙在的时候没有一个敢多嘴半句。
司秣被放到床上,伤处暴露在空气中,脚踝足足高了一圈,红肿的样子看着触目惊心。
但也只是看着吓人,是司秣用神力弄的障眼法而已。其实人一点事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