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潇肆脚步一顿,好看的眉宇蹙起来:“本王早上走的时候他不还好好的。”
那时候还有精力跟他拌嘴呢,只不过半天时间,就说病倒了?!
“嗯,他的身世……总之郡主他身体好像不是很好,从小就这样,说病就病。”
“刚刚已经让府医过去瞧了,王爷您也要去看看吗。”
见临卓表情不像是假,潇肆犹豫着前进的方向,原本他是想回去看奏折的。
“人呢。”潇肆叹了口气,即便今天他在那个地方待了半天,短暂的忘却了早上司秣带给他的那阵感觉,可只要一回来总也躲不开。
“安置在偏殿了。”
临卓可是记得上一次擅自把司秣送到潇肆房里时他家王爷的态度,哪还敢再那么做。
可是,怎么感觉这次潇肆还是有点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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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肆一过去入目便看到府医将一块白帕搁置在少年手腕,为他把脉。
司秣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唇色比平时要白上几分,整个人透着一股浓厚的病态美。
潇肆眉梢轻挑,停在门沿没急着进去,目光不加掩饰的落到他身上,就这么安静的欣赏起来。
司秣这副样子好像戳中了他内心某处奇怪的癖好……潇肆甚至疯狂的认为还应该再惨一些才更好看。
“王爷。”府医把完脉,起身收拾药箱弯身向潇肆行礼。
“他哪里病了?”潇肆这才敛起神色,缓步走过去坐下。
“回王爷,微臣诊断这位公子应该是在饮食上出了错。”
潇肆抬眸看向临卓,临卓倒茶的手忽然一抖,无辜的摇着头。
“可能是同时食用了致寒辛辣等相克的食物,小公子本就体弱,一次又吃的多。”
“并且,微臣探出小公子自晨起时便有发热迹象,直到现在也没有退完全,这是微臣拟的药方,王爷可按照此剂量为小公子煎药。”
“好的,这边请。”临卓出门送走府医。
等屋内只剩他们两人,潇肆走过去坐在床沿,观察着司秣紧锁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