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过是国君与国民之间的中间阶级,只是代理人。
换而言之,你们百姓的管家、是国君的佃户。什么时候,你们这些人能翻身欺压国君和百姓了。
没有你们,国君照样能跟百姓对话。
就算需要你们,你们也不该是这模样!
贪婪,让你们彻底扭曲了形体与心灵。
儒教徒中,你最典型了。
邱文锡,恐惧吧!害怕吧!这才刚开始,折磨才开始,除非你现在丢官跑路,赶紧跑去海外,或许还能趁着天高皇帝远,求得全家安然。
否则我军东进,改天换地的时候,就是你们灭亡的时候。”
“你!你……”
“你什么你!我自曝起身,就没打算活着离开。”主簿冷笑看向卢象升,“我知道我的做法按新顺国的规矩,也是要严惩的。但我还是要说!卢象升,东林党究竟是什么货色,你比我清楚。
现在你手握兵马,面对危局,前途未知,为什么不学洪承畴当断则断呢?
看他洪承畴,正四品参将,枢密院参赞枢机,南安县子。
勋爵赏赐都有,官拜中枢,甚至现在还跟随大王南征四川。
一旦打进四川,他的县子,怎么也可以拜为伯爵。
现在从龙,还来得及!”
“闭嘴!给我拖下去!”
邱文锡气得下令,再让他说下去,他都不敢想后续会发生什么。
“等等。”卢象升叫住了他们的动作。
“抚台!”邱文锡大惊,刚想问,卢象升伸手摆了摆,打断他的话后,对主簿说,“不过就是一些百姓,他们可不是士兵。倘若真的对百姓好,岂能让他们上战场?你们不过就是沽名钓誉……”
“他们不上战场,难道任由客兵屠戮?”主簿直接反问。
卢象升张了张嘴,愣住了。
“嗤!东林党控制了江南赋税,官商勾结,明明吸纳天下无数资源和人口,反而不给受他吞噬的乡村转移支付该给的赋税,心安理得享受天下的供养。以致于客兵的军饷都付不起。
但凡你们能给得起军饷,客军又怎么敢如此肆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