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展比想象中的顺利，覃飞扬嘴角划过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就在赵蒽艺抬头饮酒的瞬间，他不动声色的和姚运强、方胜对视了一眼。

他们不再聊工作上的事，开始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方胜突然问道：“赵教练看着年纪轻轻，多大了？”

大庭广众之下问女生年龄，赵蒽艺倒也不介意，回道：“二十九。”

对方明显地有点吃惊，半信半疑道：“真看不出来，我以为赵教练才二十三四呢。”

赵蒽艺只当是方胜在夸自己，笑道：“方总谬赞。”

这时，覃飞扬的手机突然响了，他当着众人面接起了电话，“老婆，嗯，我知道了，我现在马上就回去……”

打完电话，覃飞扬做出一个无奈又不舍的表情，抱歉地说道：“姚总、方总，以后我们就是合作伙伴了，咱们共同进退，今日好好玩好好喝。”又侧头看了一眼江率，“江总，您也喝好玩好，我买单，小赵会陪你们，我就先行告辞了。”

江率俊美的脸上带点促狭，眼睛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秒，算是应了他了。

赵蒽艺虽然有点不舒服，也喝了不少酒，但是头脑清醒着呢。

如果说刚才覃飞扬和姚运强、方胜互使眼色她没有看到，那现在覃飞扬这个狡猾的老狐狸心里的小九九，她也大概猜出了七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