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竞道:“时间过得太久了,我刚才也重新查阅了一下这个案件,出事儿的人是赵蒽艺,报警的人叫肖世翰,当时是我负责的。”
秦锐问:“什么事儿?”
张竞犹豫三秒,道:“强*奸未遂。”
闻言,江率手中的笔蓦地掉到桌子上,他慢一拍的重新拾起,心脏像是受到强烈冲击一样绞了一下,黑色的瞳孔里深沉且寒冷,他完全没有想到她竟然经历了这种事情。
比江率吃惊的秦锐也是愣神了一会,压下情绪,秦锐平静道:“您继续。”
张竞道:“嫌疑人是赵蒽艺的学长,他追求赵蒽艺,但是赵蒽艺没搭理他,他的死缠烂打已经影响到赵蒽艺的正常学习和生活了,赵蒽艺迫不得已答应赴他一次约好让他死了心,事情就这样发生了,肖世翰救了赵蒽艺,在她的同意下报了警,他是赵蒽艺的辅导员老师。”
秦锐看了一眼江率,他一贯面无表情,但是这会儿,他能想到的最恰当的词来形容他,那就是——森冷。
声音依旧平静,秦锐出声道:“为什么只是嫌疑人?赵蒽艺的学长叫什么?”
张竞停顿片刻,语气里有些许无奈和不服气,说道:“卢学义,至于为什么只是嫌疑人,只能怪我无能,我斗不过上头,更斗不过卢家,也挺对不起赵蒽艺的,也感谢她的谅解。”
秦锐明白,说道:“改日一起吃个饭,我请客。”
张竞道:“行,等您联系。”
挂了电话,沉默了一阵,秦锐道:“晚上的饭局六点半开始,赵蒽艺上完课八点,饭局早点结束的话可以去接她,率哥,你安排。”
声音不辨喜怒,江率出声道:“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