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没办法,只能看着满穗给自己的杯子满上,然后一口饮下,虽然味道有些刺激,但满穗很满意,因为她早就想和良共同饮酒了,只不过之前都没什么机会,现在已经成年,又借着庆祝的名号,自己也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和良共饮了。
不过嘛,虽然想法很美好,但良穗的酒量其实都不咋地,到了回家的时候,就变成了:
“拿,拿杯子来……我,我还能,再喝……”
“放开我……我要继续……和……良爷……”
安娜扶着良,田秋抱着满穗,两人都有些后悔,没想到良穗越喝越上头,趁她们上厕所的时候自己叫了几瓶,才落得现在这副模样,果然还是应该阻止他们的吗?
好不容易熬到了家,田秋依然抱着满穗,倒是良经过一路的消化,醉意已经消除了一些,勉强可以自己走路了。回到房间后,田秋把满穗放到了床上,就把剩下的交给安娜了,安娜帮满穗换上睡衣,而良去浴室洗把脸精神精神。
给满穗换好衣服后,安娜就离开了房间,正好撞见了回来的良:“我已经帮穗小姐换好衣服了,你也差不多可以睡下了。”
“谢谢了。”良敲了敲脑袋,让自己的头清醒一些。
“你看起来还挺有醉意的,要不要我帮你弄点醒酒汤?”
“没事,睡个觉就好了,不麻烦你了,晚安。”
“那好,晚安良先生,另外,别趁着酒劲做出什么不好的事。”
“才,才不会呢。”
看着回房的安娜,良继续甩了甩头,确保酒精的影响少了大半后,才进入房间。
“……”
一回到房间,良就看到了换好睡衣,躺在床上,因为酒精的影响而意识模糊,不断喃喃的满穗,大概是因为有些燥热,满穗自己无意识的解开了两颗扣子,这副模样看起来妩媚至极。
良不得不承认,他起了邪念,毕竟满穗现在是货真价实的18岁,同时也有了一定的发育,虽然远不及田秋那种,但是也算初具美人的样子,加上这副因为醉酒而毫无防备的样子,换个别的男人已经头脑发热扑上去了。
好在,良到底还是清醒的,把满穗扶正,盖好被子,接着就躺下了。他爸不是不敢做,只是希望,这样的第一次可以留到双方清醒,你情我愿,在婚后的洞房之时再行,这样也是对她的尊重和负责。
想罢,良的眼皮就不受控制的打跳,酒精带来的醉意还是会有影响,渐渐地,躺在床上的良逐渐意识低沉,慢慢的进入梦乡。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他好像感觉到满穗从他旁边起身,又做了什么的样子,但是良的睡意还是占了大头,让他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就这么继续睡了下去,直到天亮。
“哈——啊”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后,良搓了搓眼睛,醉意和困意已经消除了不少,也是难得的精神了一点,良便想看看满穗,结果身边竟然先发出了声音:
“良爷。”
良还纳闷,这家伙怎么今天起得比自己还早,明明昨天还是那个样。结果一转头,良的眼睛瞬间瞪大,虽然用被子遮着,但是良清楚的看到,满穗的衣服不见了。
惊讶的正要喊出来,满穗眼疾手快的捂住了良的嘴,良正想问什么情况,就发现满穗的面色微红,眼神里有一种难以隐忍的尴尬和委屈。
良心说不对劲,然后掀开被子一看,自己的下半也是一丝不挂。这是,满穗又把被子的一角掀开给良看,一块红晕染在了洁白无瑕的床单上。
连续的情况发生冲击着良的大脑,他不明白,昨晚自己明明睡着了,这是发生了什么?
难道,昨晚自己睡到一半,在酒精的催动下梦游,然后……不对,昨晚自己睡得很死,不太可能发生这种事,而且平时喝醉也没有这种先例。
小主,
良又想起了好像朦胧中有感觉到满穗起身,会不会是她梦游,然后就……
不管怎么样,这都是猜测,还是询问一下满穗比较好。
良平复了一下心情,压低声音问向满穗,生怕其他人听到:“满穗,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不记得了。”满穗楚楚可怜的说着,“我就大概记得昨晚喝醉之后被秋姐姐抱回来,然后安娜姐姐帮我换衣服,换好之后我就睡着了,根本不知道后面发生了,刚刚醒来就发现是这样了。”
满穗全程没有什么表情波动,而且脸上的红晕一直显现,看着她的样子,良也排除了她开玩笑的想法。总之,不管是怎么样,事情发生了,接下来该怎么解决。
也许是看出了良的疑虑,满穗直接靠在良的手臂上,娇软玉体的触感传来,良的大脑瞬间宕机:“没事的,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不过我不会怪良爷的,而且,这也是我们总会迈出的一步,我没关系的。”
缓一会儿,良才重新清醒过来,马上解释:“话是这么说,但是现在你才刚18,我觉得做这种事太过了,可以的话我希望是我们入洞房的那天发生,总之,我们先想办法处理眼下的事情吧。”
“嗯。”满穗离开良,良赶快起身,抓起衣服冲进厕所,换好衣服后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了一下,才重新出来。此时满穗也已经穿上了衣服,但还是愣愣的坐在床边。
良走到床边,重新掀开被子查看那股红晕,不管怎么样,得先把它洗掉。于是他跟满穗说明了一下,便把床单拿起来,卷成一团,然后悄悄地打开房门,看了一眼走廊,没人,客厅也没什么声音,很好!
接着良安抚满穗先等一等,然后抱着床单蹑手蹑脚的离开房间,在快到走廊尽头的时候扫了一眼厨房,很好,也没人!感觉没问题吼,良便打开了阳台的门,准备去洗衣房把这床单洗了,结果刚开门,就迎面碰上了安娜。惊慌之余,良只能赶快把床单藏到身后。
“良先生,早上好,你今天起的这么早,没有宿醉吗?”
“没有没有,今天感觉精神挺好的,应该是昨晚没有喝的特别醉。”
“那就好,所以你藏在身后的是什么?”
完了,这道坎还是得过。良只能笑着说:“没什么,就是床单脏了,想洗洗。”
“那没事,交给我吧,这是我的工作。”
“不了不了,也不能一直麻烦你,这点小事我自己来就行。”
“良先生,您这么藏,是有什么不能让我看见的吗?”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良也编不下去了,只能干巴巴的回答:“没,没有啊。”
接着安娜向良招招手,良没办法,只能把床单递过去。安娜接到后便展开床单,那一抹红晕展露无疑。良此时已经在思考怎么解释已经听安娜的说教了,结果出人意料的是,安娜没有把眼神杀过来,而是凑近那抹红晕,闻了闻,接着问到:“良先生,你是怎么把颜料沾到床上的?”
“颜料?”良的脑子一下子没转过来,“这是颜料?”
“嗯,而且是大小姐前阵子买给翠儿的进口无味颜料,不过我记得她应该用完了,你这是哪沾到的?”
“……”
此时良的心情瞬间奔腾万里,整个人瞬间红温,但又没办法发泄出来。妈的,这只猫哪怕长大了还是满嘴谎言,这次还整一出来诈我,都已经可以想到她在房间里偷偷笑的样子了。该死的小崽子,你给我等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