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沈未闲拿开帏帽那一刻,沈靖义就知道,眼前的小姑娘就是他的女儿,他嗫喏着嘴唇,想说话却发不了声音。
他太激动了,激动的把话都堵在喉咙,怎么也说不出来。
他颤抖着手,从怀里掏出那块玉佩,拿到沈未闲眼前,问道“闲儿,你看,这。。玉佩,你可,还记得?”
沈未闲拿过玉佩,两面都翻看一番,她看到了这就是原主说的带闲字的玉佩。
她茫然的看着沈靖义,“这,是我的玉佩,只不过被戏班子的人给拿去了。”
沈靖义听到戏班子,心里又是一阵心疼,他的女儿,这些年得是受了多少苦呀!
沈未闲看到他心疼自己的表情,心道,“若您知道您女儿实际上受了很多苦,并且不在这个世上了,您应该会更加心痛欲裂吧!”
“闲儿,我是你爹,你知道吗,我是你的亲爹,爹找了你很多年,天可怜见,让你回到了爹的身边。”
听着沈靖义如此悲痛的诉说着,沈未闲感觉心里有一处地方也特别的难受。
似是这幅身体原来的主人和沈靖义有着血缘之亲,引起了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