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同时拨动了东陵帝和李怀安两父子的心。
东陵帝急忙问道,“可算出,珍妃现在何处。”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刘犇如实回道。“离上而坎下也,即是指日上而月下,或者是日下而月出。日的象,为丽。月的象为险陷。故而珍妃娘娘与皇上相见不相识,却一直处在深宫之中。别的,请恕微臣无能,再也算不出了。”
“好了,你退下吧!今日之事,定要守口如瓶。”东陵帝道。
“是。”
刘犇拭了拭额头的薄汗,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
没想到堂堂天子后妃,却被人隐匿于后宫之中,而东陵帝却半点不知道。
见东陵帝的神色不太好,李怀安宽慰道,“父皇息怒,能将母妃偷梁换柱瞒天过海,同时令皇后忌惮,如此随意搬弄后宫,实非常人所为,故而,父皇还需三思而后行,切勿打草惊蛇。”
“皇儿说的在理。”东陵帝正色道,“后宫数千人,若不能第一时间寻到你母妃,恐误了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