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个店伙计把砧板撤了下去,那苏姣姣光着后背,趴在长案上。又是三声锣响,一个高大健壮的女子出来,手持一柄柳叶刀,把一块肉放在那苏姣姣背上。
凌振道:“这才是刘娘子。”
只见刘娘子手起刀落,竟然用苏姣姣后背当做砧板,切起肉来。苏姣姣面色平静,显然是一点都没有被伤到。刘娘子运刀如风,片刻功夫便将那块肉切成薄薄的几十片,一片片的摆在旁边的一个大方盘子里。那脍片薄如春冰,隔着都能看到盘子底上的图案。待肉切净了,一个伙计上来用布擦拭了苏姣姣后背。苏姣姣高举双手,在厅上转了一圈。那后背光洁,一道划痕也没有。
呼延灼赞道:“力道能发能收,果然了得,的确比用刀声演奏《将军令》要强。”
说话间苏姣姣已经托了盘子走到桌前,道:“将军大驾光临,小店蓬荜生辉。这脍片不成敬意,还请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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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振赏了她两锭银子,让她在一旁陪呼延灼吃酒。
呼延灼没有动筷,只是斜看着凌振道:“尊兄和我初次见面,便如此相待,可是有话要说?”
凌振干笑一声,求呼延灼道:“小可也曾习得技击本领,只是受炮手身份所累,一向是远远放炮以壮声势,不能上阵杀敌立功。将军此次出征梁山泊,还求提携了小可去。”
呼延灼奇怪道:“这火炮又远又准,如何能少杀敌?”
“将军有所不知,小可只能管的造炮、放炮,然而这炮所用烟火、药料、炮石成本颇高,军中作坊克扣甚多,只产少许上等材料供平时校阅时偶尔打上一两炮用,其余大多质量低劣,实战不得。另外火炮沉重,又怕潮湿,实战时制约之处甚多,大多不过做号炮壮声势罢了。”
呼延灼寻思道:“虽如此,若是用的好了,这炮终是攻城拔寨利器。只是与这凌振终究不熟,难知根底,且熟络了再做计较。”
这通想罢,呼延灼道:“尊兄是肯上阵的,其心可嘉。只是我那里三路人马一来将员已齐备,实无空员,二来大军在外,若是举荐太多,只怕朝中猜忌。尊兄且蛰伏再此,日后但有机会,必定来取。”
凌振失望之情一闪而过,但想到日后还有机会,复又振奋,只殷勤相陪。呼延灼也有心笼络,二人饮酒到深夜,凌振回家,呼延灼带着苏姣姣回驿馆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