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次何故做了陷车?”
“第一次是因为我的岳丈大宁郡王。当初他为了拉拢我,强令我娶他女儿平成郡主。我不敢高攀,执意不肯,他就将我在陷车里关了许久。我最后又饥又渴,只得答应了他。”
“大宁郡王不是当今官家的哥哥么?听人说,当初差点就立他为官家。他拉拢你想做什么,不会是想要谋反吧?”
“莫要问了,问我也不能说。汴京城姓赵的事,知道多了不好。”宣赞叹了一口气,道:“今天总算又了了一件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郝思文笑道:“急什么,慢慢来。我们要干的事,本来就不是着急的事。就算是不成功,我们先受用了几年快活。”
“你可悠着点,别快活过头了——你娶了那么多小妾,也不怕淘空了身子。”
“我又不是为了自家快活,是为了传宗接代。我家单传了四代,到我这生得越多越好。”郝思文的妻子强悍善妒,而且家族势大,郝思文不敢纳妾。自从上了梁山泊之后,妻子再也管束不住他,他便一连在山下买了五个小妾,借着传宗接代的名义夜夜笙歌。
“话说如此,你也太重了。这山寨里头的好汉,女色上没有谁像你这么要紧。你收敛些,别平白被他们看不起。”
“先别说我,平成郡主死了之后,你就没动过续弦的心思?”
宣赞被触动了心事,黯然道:“我对不起她。当初是她先来求我不要答应这们亲事,我却没熬不过陷车。”
“真打算做一辈子鳏夫?”
“我不像你那么心大,等以后安稳下来再说。”宣赞说完,猛的加快步子,奔跑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