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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那震天雷一炸一片,就算你想为晁天王报仇,如何不误伤了无辜?难道你想一网将我们众人都打尽?”
“那醮事由贫道主持,有的是借口只留宋江一人在台上。贫道看时机点燃火药,便不会误伤别人,顶多也只有贫道和他玉石俱焚。”
“第三,”吴用直视公孙胜:“你如何敢做出这种事来?这也是我最想不通的地方。你要是有这个胆量,早就动手了。别忘了你老母还在梁山泊!”
公孙胜恨恨道:“家母已过世了。”
“什么?她……老人家不在了?”吴用惊道。
公孙胜点点头,悲道:“不在了。”
“什么时候不在的,怎么不在的?”
“她老人家前几年被戴宗和李逵强掳上山时,路上奔波,落下一场病。其后因为贫道在此落草,老母心中一直郁郁,病情一直未能去根。今年冬日,更是卧床不起。前两日,不合被她知道了贫道要给宋江伪造天文,气急之下便去了。贫道再不需尽孝,身无牵挂,因此思量出这个计策来,要炸死宋江,以赎前罪,以报此仇。”
“所以你就没有声张,秘不发丧,怕是引起宋公明提防,不利除去他?”吴用道。
公孙胜神色黯然,只点点头,并不出声,但两行清亮的泪迹从眼窝里流下来。
“的确如此,这公孙胜要是想报仇没有比醮事大典上更合适的了。那震天雷声音巨大,所谓遭天谴也不外乎如是,果然狠辣。”吴用心中暗自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