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真如她说的那样,她不但并不缺财帛,岭南也确实没什么地方可花销。
除了闯些祸事要我给担着,或是提些做吃食的要求,还能有什么。”
回想了一下在新城与黄品共处的那些日子,以及后来与塔米稚发生的那些事,轮到白玉长长吐了一口气。
不过想到黄品对待男女之情上,虽然有些时候嘴上说得轻浮,但到了真格的时候比木头疙瘩强不到哪去。
而且还是个长情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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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阳滋的心意,也没什么大惊小怪。
但总是稀里糊涂的,也不回事。
抬手抚了抚额头,白玉筹措了一下说辞,提醒道:“在布山时,阳滋将陛下的赏赐给出去半数。
其后,又不惜公主清誉,将赵佗扣押。
方才更是不计陛下与朝堂如何,答应替你掌管岭南财帛。
三件事情,你觉得哪一件能是出于你这个假兄的情谊能做出来的。”
“啊?不会吧。”
男女这点事,黄品并非如白玉认为的那样是块木头疙瘩。
但以他和阳滋的身份,就算是有所动情,也注定是没有结果的。
因此黄品压根就没往这方面想过。
李超与他讲的时候,也认为是阳滋开始放飞自我。
可话从白玉口里说出来,肯定就不会那么简单。
下意识的惊呼一声,黄品将眉头皱成一团,脑中飞快地盘算了一下,摇摇头道:“你是不是想的有些多了。
你是安国夫人,塔米稚是塞宁夫人。
她即便再受陛下喜爱,也不可能答应下来。
注定无果的事,她不会分不清。”
白玉斜了一眼黄品,幽声道:“与你动情,与有果无果有关系吗?
再者,那么多公子公主,除了她有哪一个愿意跟你来的。
而她愿来,难道是图岭南山高路远?
图岭南遍地烟瘴?
还是图岭南湿热的连衣衫都穿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