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国靠海,除了这条陆路,其余三面都是漫无边际的大海,听闻小公主幼时曾落过水,之后便有了晕船的毛病,所以我猜她会走陆路。”
卫清晏扬了扬唇角的弧度,“没想到阿姐要寻的人,竟然叫你遇上了,你可真是阿姐的福星。”
听了这话,阿布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己刚入小镇就被阿姐发现了,所以将小公主和他说的话,听了个全。
阿姐早发现了他,却不出现,还打趣他。
阿布生出一点反击的心思,“阿姐气色瞧着不错,没姐夫说的那般严重,看来姐夫白担心了。”
看阿姐气血充足的样子,可见这一路的确没吃什么苦。
卫清晏状似无意道,“你姐夫怎么说的?”
她去信认错后,时煜只回了个‘乖’,瞧着像是原谅他了,但那惜字如金的样子,又不符合他平日在她面前话多的形象。
弄得她闲暇之余总要想一想,时煜是不是还没彻底消气。
她面上装的淡然,但阿布与她本就是双生,又一起长大,怎会看不出她略有紧张,便继续道,“听说你孕吐很厉害,姐夫很担心,越担忧越气。
前几日还拉着之安大醉一场,我估计你这次是伤透姐夫的心了。”
“你说时煜醉酒?”卫清晏狐疑。
阿布想恶作剧的吓一吓卫清晏,便认真点头,结果被卫清晏一巴掌拍在头上。
“你胆肥了,敢戏耍你阿姐。”
所谓血脉压制大抵便是如此。
在还不知道卫清晏是姐姐的时候,阿布就不敢在卫清晏面前玩花招。
遂也不再骗她,好奇道,“我哪里露馅了?”
卫清晏又拍了下他的脑袋,再往他嘴里塞了个酸掉牙的果子。
“你太不了解你姐夫了,他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十几岁时,时德厚用身世打压他。
后经历我出事,父皇夺他兵权等种种艰难,来凤昭后又遭遇这么多事,他都四平八稳,凡事先找解决之道。”
怎会因她来濮国气的大醉。
何况,她来濮国,还是他在背后默默做了那么多安排。
阿布被酸果酸的五官皱在一起,咽下后,方道,“你既这么了解他,还担心什么。
姐夫的确没气,但酒是真喝了,不过陪萧之安喝的……”
他将卫清晏离开后,凤昭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都细细告知了卫清晏。
“有你姐夫看顾着,之安我倒不担心,他本质上也不是个懦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