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不休？”颜凉隐隐感觉到了些什么。

“你不觉得偃师和傀儡有不少相似之处吗？”慕容风月提醒他。

颜凉醒悟：“偃师和傀儡都是……操纵人偶，不过聂公远竟然以人皮来使人偶变得逼真……真是太残忍了……”

“这是他在我们傀儡门偷师不成，又想让人分辨不出真假所以走上的邪路。”慕容风月悻悻地说道。

“聂公远他……曾在傀儡门偷师过？”颜凉大感惊讶。

“你以为他的偃师本领是从哪里来的？神机一道，乃是不知多少世代传承下来的，岂能是无根的浮萍，凭借一人之力，就能凭空制造出莫须有的神机出来？聂公远此人能说会道，可以说是有舌灿莲花之能，哄得当时身为族长的家父轻信了他的话，收他为关门弟子，结果……唉……”慕容风月说到这里，看向慕容风华，意思是在问他这些家族隐秘能不能告诉颜凉。

慕容风华点了点头，表示可以说，不要将颜凉当成外人。

慕容风月这才接着说道：“这本是慕容家的丑事，不该对外人说起的，可是你现在对我们慕容家来说并不是外人，所以才能说给你听，不过你也不能告诉别人……”

颜凉点头答应。

慕容风月便将当时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颜凉——

原来在聂公远小的时候，就独自一人前往慕容山庄拜师，彼时的慕容山庄对本姓弟子和外姓弟子并没有太多的区分，除了一些涉及到终极傀儡术的秘要外，几乎是一视同仁。

聂公远在制作傀儡神机上颇有天分，再加上他嘴巴甜，哄得当时身为族长的慕容映日对他是倾囊相授。

可是即便如此，聂公远还是不满足，在他得知慕容家还有杀人傀儡后，便想要学习这些旁门左道，比如现在慕容家重启的封禁傀儡——千丝傀儡，以及之前就不怎么用的火药傀儡、分尸傀儡等旁门邪术。

慕容映日便开始察觉他心术不正，自然不肯教他这些充满戾气的傀儡。

聂公远在不满之下果然渐渐暴露出本性，眼看慕容映日不肯教他，他竟然动起了歪脑筋，竟然企图偷盗慕容家的傀儡秘笈，结果因为放秘笈的地方布满机关，聂公远没有得逞，反而被当场捉住。

到了这个地步，聂公远的本性已经暴露无遗。

慕容映日即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