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启心中止不住地骂着成蟜,却是把头埋地更低了,不敢开口说话。
“胡闹,秦法治国,怎由你如此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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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一直坐在案几后面看戏,听完成蟜的话,眼神像是要吃了他一样。
身为秦国王室公子,不懂秦法,以内心喜好代替秦法实施,这是嬴政最不能接受的地方。
“将你安插在宫中的眼线全部撤走,今日之事,寡人便不再追究。”
嬴政起身离开宫殿,从跪在地上的熊启身边经过,对其视而不见,“跟上寡人,华阳太后在等我们。”
成蟜瞥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熊启,有些明白今天发生的事情了。
熊启应该是奉了华阳太后的命令,请他们兄弟两个过去。
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招惹到了嬴政,便被留下受罚,让蒙恬去叫了自己来。
成蟜把跟在嬴政身后的蒙恬扒拉开,他自己挤到了前面去,好奇心十足地问道:“王兄,昌平君怎么惹你生气了?王弟知道他家住哪儿,今天晚上就可以给他安排上。”
嬴政用力按下腰间的剑柄,挑起鹿卢剑的剑鞘,正好打在成蟜的腿上。
“哎呦,你干嘛!”成蟜发出一声尖叫。
嬴政把手背在身后,勾了勾手指:“造纸术。”
“蒙恬,你出卖我!”成蟜不情不愿地从怀里拿出来一张纸,依依不舍地放到嬴政手里,幽幽道。
蒙恬是想说,但是他还没有机会开口。
如今无辜躺枪,被公子冤枉,他若是开口辩解,那就是出卖王上。
左思右想,蒙恬只能默默垂下头颅。